太重,所以压断了部分比较细的草枝……把马车四面板壁拼起来。”
马车拼起来,容楚一看便道,“马车板壁上,水娘一定留了字或画,现在被扔到了池塘中。”
“那岂不是找到板壁就能找到陛……他的下落?”护卫眼前一亮。
容楚蹲下身,捡起一块散落的白石,“石头画的痕迹,落水还能有?”
他闭上眼,想了想,走到水娘尸体旁。
“你若有知,望你告我。”他道。
尸体无声,护卫们静默地看着他对尸体说话,无人嘲笑。
容楚手指一拂,水娘胸部衣服裂开。
没人闭眼,容楚神色漠然。
半晌他站起身。
“他不久前吃过奶,并且吃过一种黄色的饼子,水娘的胸和衣裳上都留有碎屑。”他道,“他必在不远处,而这种饼子叫黄金饼,只有东昌城及周围市镇有。”
“那我们……”
“从水娘逃亡时间和路线算,她不可能经过市镇……他就在东昌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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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昌城。
“请问老丈,这附近可有值得一看的山水?”
“哎呀,这可多了,有虎照山、饮碧泉、翠峰山、莲池、明镜河……”
“我是说,山水相依。”
“山和水多半都靠着呀……”
“山水之间有可以居住的地方,不过不算大,不是村庄。”
“居住……好像翠峰山和明镜河之间,有座庙……”
“谢了。”
太史阑大步走在往翠峰山的路上。
翠峰山是城内小山,河则是贯通整个东昌城的河水,城里有座山,山下有座庙,庙里有个……
庙里不知道有个什么。
太史阑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但自从管一回闲事得了人间刺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