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流云气定神闲的携一壶酒进来,对那舞姬道:“还不快出去?”
夜非白不会重华第二句,等他重复第二句话的时候,对方必然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舞姬被夜非白骇人的气势吓的腿脚发软,她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。
此时,宽广的大厅内只留下夜非白和欧阳流云两个人,四周有些寂静。
“怎么?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吗?”欧阳流云声音依然淡淡的,缥缈如风。
他在旁边的榻上坐下,目光柔和地看着夜非白。
“庸脂俗粉,俗不可耐。”夜非白目光冰冷清浅,带了一丝嫌弃和不耐,他烦躁地端起酒杯,灌进去一口烈酒。
“你嫌那些大家闺秀是木头人偶,又嫌弃歌姬舞姬庸脂俗粉,我说淮王殿下,您可真挑剔啊。”欧阳流云脸上盈着温柔的淡笑,又似有一丝调侃,“照你这挑剔法,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到你要的人。”
夜非白看他一眼,从怀中摸出一只牡丹花面具,纤细润泽的指背弹了弹,发出金属特有的清脆声。他冷冷一笑,目光坚定,“看清楚了?这就是我夜非白要找的女人!”
那只有着小猫般桀骜野性,有着小泥鳅般滑不留手,又有着小狐狸般狡猾心计的女人,他夜非白这辈子要定了。就算找遍全世界,动用所有的人力物力,他都要找到她,然后狠狠吻住她,吻的她再也不敢离开他的视线范围。
欧阳流云见夜非白脸上难得出现的一抹温情,甚是玩味:“哪个女人?就是用裤腰带将你绑在树上的那个女人?”
“欧、阳、流、云!”夜非白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。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得像堆积了三千年的寒冰,右手狠狠的握成拳头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嗜人阴魅的杀气,似乎下一刻就直接砸过去。
“非白啊,说真的,你不会有自虐或者他虐倾向吧?”送上门来的女人不要,非要得到那个虐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