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了。
第二天,开车带着高华去了市卫生中心,我们见到了高华妻子的主治医院,戴教授。
高华说要见妻子,戴教授把我们带到了办公室。
“这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,但是跟我没有关系,有什么事你跟院里的领导交涉。”
高华的汗下来了,我能看得出来。
“你妻子出事了,其它的你们找领导。”
我们去了院长办公室,院长那天告诉我们,高华的妻子死了,就在前两天死的,也就是高华出事的那天。
“怎么死的?”
高华竟然很平静。
“自杀。”
“你们院里是干什么的?当初送来的时候,我们说,绝对不会出问题,可是竟然出问题了……”
“这是我们的责任,我想跟她的父母谈,你们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了。”
“她没有父母,没有兄弟姐妹,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高华猛的就站起来,抓住了院长,就是两个电炮,院长爬起来,跑出去了,保安进来了,但是并没有把高华怎么样,只是劝着,说院里会解决这件事情的。
第二天正式谈的,赔偿,这只是唯一的解决办法。
那天,尸体拉回了火葬场,放在了单间存放。
“高师傅,你看什么时间……”
“那就明天吧!”
高华从骨灰盒中心买了那个二十多万的骨灰盒,又把剩下的三十多万,买了一块永久性的墓地,他是爱妻子的,可是走错了路。
我给刘守贵打的电话。
他还叫我左驴,他八大爷的,我就没明白,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外号,我说了高华阴上的字的事,刘守贵说。
“我有办法,但是我要东西。”
这个刘守贵,真是挺奇怪的,每次求着办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