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一个跟她一样的答案吧?”
“不。”
刘守贵不说话了,那天我有点乱。
回家,刘阳抱着孩子,我接过来,跟孩子玩了一会儿,那孩子是真的可爱,我能想得出来,当初父亲有多么的喜爱我,可是竟然不能抱我一下,想到这儿,我就恨,但是又恨不起来,不管怎么样,母亲也不想那样做,勾术,这种阴学上的东西,没有得到发展,也许跟这个有关系,善则善,恶则大恶。
我没有跟刘阳说这件事,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决定这件事,报警,没有证据,章文说得对,警察也没有办法。
如果是这样,这个女人不承担,还栽赃于父亲的清白,那我也许会做出一些让她受伤的事情来的。
我没有想到,章文给我打电话来。
“你放弃那件事,不要再追了,这是你父亲的意思。”
“章老师,这件事您不要管,跟您没有关系。”
我奇怪的是,章文这样做就过分了,我们是朋友吗?是,但是不是到了这种地步的朋友。
我挂了电话,刘阳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