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乎是不能跳的程度,这是人磨,何大拿跟我说过,人磨在中国只有两盘,没有想到,我真的就见到了,人磨。
人磨是磨人的,我都吓了,腿软,章文把烟点上了,很冷静的站在一边,我都奇怪了,似乎这个年轻人经历得很多。
“给我收粉,然后把纪一盒的骨灰盒给我一个。”
我的汗就下来了,没有想到,天津孙真的会这样做。
“孙师傅,这件事?”
我看着孙师傅。
“这不是你们的事情,他会跟你说的。”
他说完,看了一眼扎衣。
我后退到墙那儿,靠着墙,这件事我是接受不了的。
天津孙脱光了衣服,上了磨盘,我绝对不相信,这件事会发生。
“扎衣,是不是有其它的解决的办法?”
扎衣摇头。
我不理解不知道,他们到底发生了多大的仇事,而选择人磨,我害怕,真的害怕。
天津孙跳进了那个孔里,只有磨一动,人就会磨成粉了,血,我想到的是血,我脑袋快成空白了。
我想起来,何大拿告诉我有一种炼化,就是磨炼,就是这种。
我当炼化师,化妆师,这样的炼化我接受不了,如果是这样,我宁可不做这个炼化师。
没有声音,很静,静得人能死过去的静。
“你。”
扎衣竟然指着我。
“你来推。”
我傻/逼了,为什么是我推?
我不动。
“你觉得你不应该推,当然,你不可能理解这样的事情,因为有债而行,这个债你要还。”
我怎么欠下的债,我不知道。
“我没欠下你们的任何东西,我看到你也是第一次。”
“不是你久的,是何大拿欠的,你是何大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