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等你。”
刘守贵被拉上去了,我愣了半天,开始化妆,这个妆不太好化,一个是空间小,一个是手电的光线让我有点失判。
我竟然化妆三个小时才上去,下面热,氧气少。
我上去就有点晕了,坐到地上,缓了十多分钟才缓过来。
拿钱走人,不管怎么样,反正是弄下来了,我担心的就是断发之事,没有爱不断发,有爱断发接恨。
我回家,刘阳和李小欢在家里吃饭,我坐到饭桌子上就喝酒,实在是觉得太累了。
刘守贵回何大拿的房子那儿了,至于他在干什么,我想,我应该知道,何大拿留下太多的东西,太多的秘密,这个我都需要知道,刘守贵提醒了我,我应该走上一条正路,也许扎纸只是有喜欢的一种东西罢了,而不是一条正路,我有些乱套的感觉。
接这样的大妆活儿,钱是不少赚,可是那也是玩人命,有的家属是讲究,懂点皮毛,更多的东西不懂,有的时候他们觉得价格过高,事实上,这样的活儿最容易出现问题的活儿。
这次扯断头发的事情,我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,原因很简单,断发断情,结恨结怨。
我回扎房,扎房的诡异之处是更多了,何平说过,扎纸这东西看着不是骨架加上纸,事实上并不那么简单,诡异之气会慢慢的积累,每一件扎活就会积累一些。
这样的事情我是相信的。
刘阳和李小欢一直在市里的楼上住,我每天就在扎房里,琢磨着这些扎纸。
我感觉到我被什么绊着一样的时候,是在化阴阳断妆的第三天,我就知道事情来了,关于这个女人的断发,这是让我一直在想着的事情,有的时候,我会坐在那儿发呆。
我给刘守贵打电话,他没有接。
我现在只要一动,说不定哪一步,就会让我的脚绊一下,像是被什么绳子把两条腿给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