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每一个人烧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,是一种快乐感吗?我不知道。”
这种命运真的是让我接受不了,我学的是建筑设计,想在全世界留下我设计的建筑,可惜,这就是命,我们总是说,人不能和命争,确实是,那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一年之后,父亲病了,很重,我回家照顾父亲,在这个市找了一份工作。
没有想到的是,有人推荐我去省里研究设备。
我不想去,但是省里离市里开车不过一个多小时,我还是去了,我想把工作固定在东北,照顾父亲。
我去的时候,让我研究的竟然是炼化炉,中国的火葬制度已经完善了,但是设备还没有进展。
我愣愣的发呆,最终还是决定,进行这项工作。
我是逃脱不掉的,父亲知道我研究炼化炉的工作,他没有反对,也没有说其它的。
没有想到的就是,一年之后,我设计的研究出来的炼化炉投产使用,我被派到省火葬场当了场长,实地研究炼化炉,我烧了那么多年的死人,其实,那种老炉子实在是让人受不了,我脑海中早就有了种种的设想,这次我完全的就完成了。
炼化炉完全就是自动化,按钮式的,尸体都是自动进去的,不用人接触。
第一炉是我开的,烧的是一个女人,很久没有烧了,那种感觉让我激灵,甚至我的血都在涌着,那是一种感觉,那种感觉说不好。
何大拿说得对,我就这命了。
我在省里工作了,父亲和母亲也来省里来了。
设备在全国投产使用了,我儿子小喆也用上了我的炼化炉,当然,我不知道,他知道不。
我又成了炼化师,这让我觉得不太舒服,两世的炼化师,你就不会让我干点其它的吗?
我每个月都会回去一次,看何大拿,我的儿子小喆。
那天,我被领导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