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活儿,你先不要答应,我看你以后就把扎活弄好得了,穷折腾。”
刘守贵第一次这样说我。
开车去了那家的祖坟,棺材已经在坑里了,那坑有三米三深,这是一个阴接阳的深度,我看了一眼刘守贵,我紧张了,从来没有在这里面化过妆。
绳子系到我的腰上,慢慢的往下顺,我紧张到了极点,感觉自己随时就会被埋掉一样。
刘守贵一直站在一边,把两个强光手电用绳子系好,顺到位置,停下。
那个尸体是一个女人,四十多岁,我一看那死法,就明白了,似乎是头部被击打而死的。
下面的空间不大,化妆箱子打开,我伸手过去,竟然被女人的头发缠住了,因为光线的原因,没有看清楚,我不敢扯断头发,扯断死人的头发,就是断回路。
刘守贵感觉到不对了,问我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被头发缠上了。”
“别急,别急,我下去。”
刘守贵说别急,那声音有点变了,看来麻烦不只是这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