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平常的时候,做出异常的行为来,让人不能理解,都说,不可能,可是事实上却发生了,那就是鬼迷。
赵家合此刻清醒了,看着死去的那个女学生,我也不知道如何的处理了。
牧青比划着报警,我想报警,警察也不敢进来,如果赵家合在这儿呆下去,也会死,这是跑不掉的。
也是在这个时候,我对轱娟的死,似乎就没有了那种强烈的没死的想法了,似乎认同她死了,也觉得何大拿的说法没有一点错。
那天,我想说服赵家合投案自首,可是他没有听,狂野似的跑掉了,我摇头。
我竟然神差鬼使的把那把椅子给杠走了,杠到了何大拿那儿。
何大拿看着我杠着的这个椅子,也是目瞪口呆的。
“我疯了。”
“我喜欢这把椅子。”
何大拿说。
“骨村的东西最好不要动,不好,不吉利。”
可是我已经动了,我把椅子摆到我的房间里,我知道这把椅子的诡异。
晚上跟何大拿喝酒的时候,我把椅子搬到院子里,让何大拿坐,他竟然坐了,我盯着何大拿看,他闭上了眼下,没一分钟就跳起来了,然后瞪着眼珠子看着我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我看到了……”
何大拿坐到另一把椅子上,倒上酒,喝了半杯下去。
“看到了什么?”
何大拿那天打死没说,看来不是什么好事,我不想坐那椅子,太诡异了。
那天回家,冷清的家。
第二天上班,进炼化间,搭档说我眼睛是青色的,我知道,没睡好。
那天搬尸体的时候,和尸体来了一个大抱,没站稳,趴到了尸体上,那是一个女尸,这是对女尸的一种不敬,可是我不是有意的,当时也没有当回来,我往炉子里送的时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