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到半夜的时候,场长一下站起来了,一个东西滚着就过来了。
“是那个脑袋。”
何大拿从包里拿出一个黑布袋子。
“你去把它装到袋子里弄回来。”
我瞪了何大拿一眼,拿着黑布袋子出去了,这个黑布袋子何大拿拿出来过几回,不知道他干什么了。
我胆在哆嗦着,靠近了那个脑袋,然后扑过去按住,装到袋子里,系上袋子口,就回去了。
“你扑它干什么?它不会跑的。”
“你也不告诉我。”
我心里骂着,老东西,老不死,老混蛋。
何大拿坐下,喝酒。
“你把脑袋拿出来摆到桌子上,我到是要问问他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“何师傅,就这样就可以了,可以了。”
场长说话,他以为何大拿喝多了,也是吓得够呛了,脑袋摆到桌子上,看着就吓人,那眼珠子瞪着,这个人的眼珠子还十分的大。
场长站到窗户那个位置,想随时的就跳下去,二楼,这二楼跳下去,也够受的。
“我问你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我觉得何大拿有病,真的有点喝多了,跟死人说话,而且还只是一个脑袋,有点可怕。
那个脑袋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“干爹,你再喝一杯,我保证你能把它看成美女。”
我刚说完,那个脑袋的嘴动了,没有声音,我勒个去,我一个高儿跳起来,叫了一声,场长的汗一个劲儿的流着,如果是血,估计早干了个屁的了。
那嘴在动着,听不到声音,不知道在说什么,动了半天,停下来了,何大拿说。
“场长,麻烦您把脑袋送到柜子里去。”
场长一个劲儿的摆手,说。
“我不行,我不行,别让我送,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