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……”
“她叫郝非。”
关于郝非,我从来没有跟轱娟提起来过,这次我说了,她竟然哭了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
第七天,我休息,抱着郝非的骨灰盒上了山,郝非的坟已经长出来了草,夏季的草就是疯狂。
我要起坟的时候,何大拿竟然来了。
“别挖。”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的?”
“我去你家,轱娟说的,我就知道你来郝非墓这儿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挖?”
“这是空冢,或者是衣冠冢,做成了就不能动了,就是假坟,别选一个地方葬吧!”
“为什么?这个地方风水不错的。”
“就盗墓的而言,挖到空冢那是要倒霉要死人的,我们也是同样,不要动。”
那天,何大拿带我去了西山的一个地方,选了一块地方,把郝非葬了。
不知道郝非满意不。
不管怎么样,这一切都过去了。
几天后,我去郝非家,把门锁换掉了,进屋呆着,郝非的房间永远有着一股她身上的香味,就是年少的我们,我喜欢她身上的香味,还有草香,还有天空中的月亮,星星。
那天,我回家半夜了,轱娟还没有睡。
“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,我想去骨村。”
我一愣。
“干什么?”
“骨村的那个冻室里有我的一个哥哥,我想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我断然的拒绝了,她能活着,也算是一个意外,这是违背了一种阴理的行为,将来都会有麻烦的,何大拿说的,到底会有什么麻烦,他也不知道,但是这样的事情,我们不能再做了。
轱娟看着我不说话。
“我不是不帮你,那是违背了阴理的,你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