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有两个炕,一东一西,活人的炕,是一南一北的,只有死人的炕才会是一东一西的。
我拿手电一晃,差点没坐到地上,站稳了,汗就下来了,那东西炕上,竟然是尸体,盖着被,一个挨一个的,睡了一炕,只露出了脑袋来,两个炕都是,最奇怪的就是,那些尸体上面都是铁罩子,几乎是一个模样的,我不明白了,那是什么意思。
我犹豫着,要不要进去,把铁罩子拿下来看看,看看到底是什么人?也许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人了,因为都会是骨头,只能是看到骨头罢了。
我还是进去了,摘下来一个铁面罩,果然是骨头,其它的我就没有动,看不出来是什么人的,我竟然神差鬼使的,把铁面罩往脸上比划了一下,这一比划就惨透了,竟然弄不下来了,就像长在了肉里一样,我大叫着,往下扯,扯得我肉疼,我知道,我拿不下来了,我当时有多恐慌,知道也不知道,反正是慌到了一定的程度,让我受不了的程度了。
我回到了那河边的小房子,慢慢我也平静下来了,现在我考虑的是,这铁面罩子摘不下来,我怎么回骨村,怎么回去见人?
没有想到,会有这样的结果,当初我为什么比划了一下呢?也许是好奇怪心,看看这个铁面罩戴上去舒服不。
我在骨村带着铁面罩晃了四天,一切无所,看来我得出去了,去何大拿那儿。
天黑了,我出了骨村,直接去何大拿那儿,我敲门,何大拿开门,看到我,大叫一声,跳出三米多远。
“干爹,是我。”
我进去把门插上了。
“你小子玩什么呢?又来吓我是不?”
“干爹,不是,我去骨村了,这个铁面罩……”
我把事情说了,何大拿愣了一下说。
“我告诉过你多少回了,什么事不要有好奇怪心,云正也会教你的,可是你总是这样,这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