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得一个半小时。
刘守贵坐在我的车里说。
“有可能会有麻烦的,盯住了车,我预感到不太对劲儿了,千万的小心。”
车开了一个小时后,就进入了没有人家的地带,这种新修的马路很宽,可以十排车道,跟火葬场配上了套了。
我发现问题的时候,是看到路边站着一个人,那个人很奇怪的,站在那儿看着我们的车,这儿没有人家,他是走来的吗?显然这个可能性不大。
我把车靠道边停下了,我往前面看,看到一个车的后门是开着的。
“刘叔,出事了,那个站着的人是老尸,你看到那个车门开着没有?”
“看到了,先不管他,追上去,让那台车停下,其它的接着开。”
我们追过去,让那台车停下,上去一看,少了两个老尸,关上门,让车接着开。
“这事你交给我,你安全的把这些老尸运到冷库去。”
刘守贵往回走,显然是去找老尸去了,我有些担心。
那天,老尸都送到了冷库里,一排一排的,换上了白色的尸布,这回看着就有点吓人了,不像以前,是冷柜子,关在里面看不到什么,只有发着冷光的冷柜子。
我的汗不停的在流着,忙到了半夜,一切才结束,我给刘守贵打电话,竟然打不通,我就知道麻烦事来了。
我开车顺着道儿找回去,来回两次,什么都没有看到,看来真是麻烦了。
我回火葬场,老火葬场,我就感觉到那边有事。
门卫还亮着灯,我进去,合力在喝酒。
“坐下吧!”
“我……”
“刘守贵一会儿就来了。”
我刚坐下,刘守贵就进来了,从场子里面走出来的。
“他们回来了,就在老尸房,那儿似乎不像他们的家一样,不舍得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