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我半夜了才睡着,我不知道为什么,总是感觉到不安,这种不安又来了。
第二天,我休息,刘阳也休息,刘守贵吃过早饭就出去了,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
刘阳问我。
“何大拿一下就死了,这宅子归你了,他没有交待过你什么吗?”
“没有,一切我都得从头来。”
我把大门插上后说。
“我想进那个房间看看。”
“可以,我陪着你,不过小心点,我听我爸说,何大拿的诡异都是出了名的,有些东西你碰没有事,其它的人碰就会出事,他关于阴学上的东西,已经研究到了一定的程度了。”
这点我知道,阴学上的东西,何大拿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,让我无法理解的程度,当然这阴学的学科是宏大的,他也许只是知道的只是一部分,这一部分已经让我无法理解了。
依然昨天的那个门,我用小刀弄开了,站在这儿就能看到条桌子上的日记本。
“那是何大拿写的日记,关于阴学上的,他说死后,让我学,看这些东西。”
我把昨天遇到的事情说了,刘阳说。
“那你就不做,把日记拿出来就可以了。”
这也是一个办法。
我进去,伸手去拿书,感觉一只手按住我的手,我激灵一下,把手抽回来了。
“不行,拿不了。”
刘阳也锁着眉头。
这时刘阳的手机响了,我退出来,关上门,那门又被插上了,我觉得那是一个人,刘守贵说是一种质,人死后,会留下这种质,电质吗?最后聚在一起,那么何大拿是怎么办到的,把这些质聚到一起的呢?
太诡异了,我感觉到了害怕。
我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,刘阳接完电话过来了。
“学校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