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这样说,可是我是忍不住,勾术是云正师傅会的,教给了女儿,可是最后竟然无解,像一个无解的方程一样的可怕。
云白没有再说什么,走了,一种落寂的神情,让我有些心疼,其实,这个时候我也知道,完全的就没有摆脱到那种感情。
不过我总是要走出一步的,能不能跟吕品修成正果,那都不是太好说的事情,姻缘的事情是最难说的,你总是不成,那是欠着什么,还完了,最终才能有一个正果。
我和吕品还是接触着,她没事就来,给小喆带一些东西,那些东西在这儿是买不到的,都是国外的,国内的物资在这个年代是有钱你也买不到的。
吕品带着小喆,他也慢慢的喜欢上了吕品,父亲也是喜欢上了这个丫头。
那么来说,我还需要什么呢?只要儿子高兴,父亲高兴,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。
冷不冷热不热的就这样交往着。
关于吕品在火葬场当副场长的事情,我从来没有问过,这么年轻就当了 副场长,这是让我想不到的。但是,从来没有看到她副场长的架子和气势来。
那天我休息,我去了吕品的火葬场,那是另一个县的火葬场,并不大,我进去,门卫问我找谁,我说是吕品,他竟然带着我过去的,后来我才知道,这个火葬场就没有正职,因为提为正职的场长,几乎用不了半个,不是得病,就是出意外,所以在这儿没有正职。
吕品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来。
“坐一会儿,我安排一下工作就走。”
吕品出去了,回来脸色不对。
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
吕品半天才说。
“横尸,家属就是要求化彩妆。”
我一愣,化彩妆,我们死人化妆师,基本上不会彩妆,但是我会,我是炼化师,但是我会,是云正师傅教我的,云正师傅会彩妆,这是我也没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