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棚说。
“就在那个位置上。”
何大拿从抱里拿出线来,黑色的,发着亮光,我知道那是鱼光线一类的,很结实的那种。
“帮我上天棚,这个天棚能承住人不?”
“能,放个二三百斤的东西都没有问题。”
何大拿爬进了天棚。
“你们在下面等我,不叫你们,你们别上来看。”
我们在下面等着,我坐在沙发上抽烟,刘阳不时的就看一眼天棚。
其实,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,何大拿在上面干什么,那箱子里又是什么,我想不出来,这个人死的时候,就是伏在箱子上的形状,那就是说,箱子里有什么东西,这家人也真是的,几十年,都不知道棚上有东西。
一个多小时了,我担心何大拿有事,叫着。
“干爷,怎么样?”
这个老师的父亲一愣,小声说。
“干爷?”
“怎么了?没听说过。”
我不愿意了,老师的父亲想乐,我瞪了他一眼,何大拿慢慢的往下放东西,是骨头,用黑线连着,一点一点的放下来,完全就是一个人的尸骨,竟然都连着,每一块骨头,那何大拿的这个手法,可真是厉害。
我接过来,摆到地上,那老师的父亲惊呆了,半天哆嗦着问。
“什么?”
“死人骨头看不出来呀?”
箱子送下来,我接过来,然后何大拿下来。
“泡茶,快点。”
何大拿全是都是汗,在那上面呆着,也是真够劲儿,一百二十多岁了,我竟然会有心疼的感觉,给他擦汗,倒茶。
老师的父亲和母亲都傻了,就站在一边,一个劲儿的哆嗦。
“怎么会有这东西?怎么会有这东西……”
不停的,反复的在说着。确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