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上来了,竟然拿着汽油桶,看来事不小。
我退了几步,里面就有咳嗽的声音,有意的,那意思是不让我退回去,我还是在退着,快到尽头的时候,那个人突然就站出来,依然是蒙着面罩,走廊的灯暗,我看不清楚那个人。
我还是走了,此刻我不能进去,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。
我从喜来出来,回家,跟小喆玩了一会儿,我觉得太不安全了,那个男人今天半夜再来,真的放一把火怎么办?
我天黑后,去了喜来,进了一个包间,坐在那儿喝酒,服务员上完菜和酒就再也不露面,喜来只办白事,但是这些包间却是给客人用的,最奇怪的就是,大家都知道这儿是办白事的,可是有些人偏偏就喜欢来这儿的包间吃饭,有什么讲究我是不知道。
我盯着墙上的画儿看,又是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我叫服务员,大叫了几声,服务员才跑进来。
“把你们的老板叫来。”
这个老板其实我认识,见过几回。
老板在三楼有一个画室,他基本上都会在哪儿,很少出门。
老板进来一看是我,说。
“是柯师傅。”
“坐下一起喝点。”
老板坐下了。
“今天柯师傅怎么这么有空?”
“不是有空,而是有事,这幅画儿卖我,我出一百块钱。”
“不了,你能喜欢我就高兴,送你了。”
“那就谢谢您了,我想问一下,三楼最西走廊的尽头,那个顶墙的房间是干什么的?”
老板一愣,半天才说。
“那个房间一直就是封着的,钉子钉死了,三年前那儿有两个吃饭的人,没有想到,都死在那儿了,自杀,真是倒霉,弄得我那一年生意都不好,后来就把那个房间给封了。”
“可是,我昨天可看到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