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,关于老满的事情,说得不多,我也知道,但是父亲从来没有提过富家财产的事情,不知道为什么。
勾术竟然这么厉害,父亲肯定是会想办法的,可是竟然没有办法,何大拿竟然也没有招可使。
“这个勾术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完全不是阴学上的事情,结合了另一种,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在琢磨着,老满不只是懂阴学,关于老满的五本日记我全看了,没有提到过,但是在他有阴学里,有一种其它的学术,那是诡异的,我似乎现在懂了一些,但是我还是没的抓住一个要点,这是我在想的事情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在东北这块地方,三四百年前,有另一个族类生存着,人不多,一百多人,就在新宾的一个山里,原来是在内蒙的一个族类,不知道什么原因,迁徙到了新宾,这个东北后一个小县城,努尔哈赤的起兵之地,他们懂得一种术,这种术叫什么不知道,很诡异,跟阴学似乎也有着联系,但是完全不是阴学上的东西。”
何大拿看着窗户上面说着。
“那么你就没有去找吗?没有去研究吗?”
“当然,我一直在,你父亲死后我就在研究,一直的,你没来之前,我没有停下来过,你来了,我停下来了,我累了,一百二十岁了,有一天没有一天的,你来了我觉得一切都会好转的,我的任务就是你没有仇恨,可是我没有做到,真的对不起小左了。”
何大拿叹了口气。
“你最知道我父亲心里想的是什么,所以你应该告诉我更多的东西,或许我可以办到。”
“你父亲告诉过我,不要这样做,看来现在你是不把事情弄明白,没完了,这样,先看看那些东西,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去了。”
进后院,那是一个墓,我觉得是墓,进去,果然就是墓,墓和坟有区别的,坟棺入,墓人入,这就是分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