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盖是抽式的,这种盖儿少见,一般都是钉死,棺钉,长长的那种。
小棺材盖抽开了,我往里看,骨头一堆,还有两件东西,没看明白,何大拿凑过来看,半天才说。
“把那两件东西拿出来。”
我不想把手伸到棺材里去,尤其是这种不正常棺材。
那两件东西都套着黑布套,不知道是什么,长方形状的。
我拿出来,放到桌子上,何大拿看着,问我。
“你猜一下是什么?”
纯有病,我猜?猜个屁。
我不说话,就看着何大拿,他伸手拿起一个,把套拉下来,他差点没扔了,放回桌上了,那是铜手,带着小臂,打造得精致,冒着铜光。
那另一个是什么,我不知道,何大拿看了我一眼,就是他把我看碎,我也不会去碰。
他拿起来,把套拉下来,是一个小盒,有两个小洞,很细小,何大拿摇了一下,有声音,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,冲着光看,看不到什么,一个四方的小盒子,很小的那种,没有开口,完全就是掏出来的,这工夫可不小。
“铜手鬼移,可是这个盒子破勾术,怎么用?”
何大拿自话自说,他知道,问我等于问屁一样。
他看了半天,放到包里,起身就走。
我跟着,我们出了骨村,从另一条道儿出去的,因为在正口处,肯定会有那些研究人员,他们不敢进来,但是在那儿弄了一个小房子。
回到何大拿的家里,何大拿告诉我。
“明天夜里,你过来。”
我回家,寒雪坐在那儿看电视,不高兴,竟然没有跟我说话,我父亲把叫到他的书房。
“你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报复,这样做是不对的,寒雪生气了,因为你的意思是让她离开,因为你的报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