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大大的破录像机在录。
我们进房间,那光就没有了,不过一个立着的棺材,没有盖儿,就那样的摆在那儿,那个棺材被立起来了,空的,棺材的盖儿在这个房间里没有看到。
我坐在到椅子上,没有灰尖,这又是骨村的一个诡异的事情,而且每一个房间都没有潮味,这也是诡异的事情,几百年的房子,几百年的村子,不可能会这样。
何大拿点上烟,往锅那边走,一头就砸到锅盖上了,我吓得大叫一声跳起来,老林差点没把录像机给扔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这腿不好使。”
我过去,这是农村的那种大锅罩,我打开盖儿,我去你八大爷的,一下把锅盖扔了,撒腿就跑,何大拿没动,老林要跑不跑的,傻在那儿。
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进去,那锅里竟然是煮着头,有四五个的样子,你八大爷的,还煮人头,这个村子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?那也不是猪头,难道还吃人不成了。
我进去,何大拿说。
“二货,你吓我一跳,这是后放进去的。”
何大拿刚说完,那个立着的棺材竟然扣下了,“咚”的一声,我的亲娘,我一下跳起来,何大拿背对着,没有看到,他也是一嗓子,这一嗓子,比这扣着的棺着还吓人,你八大爷的,老林拎着录像就跑了。
“我去太吓人了,谁弄的?”
我们离这个立着的棺材都挺远,谁愿意离这个玩意那么近呢?
“马上离开这个房间。”
我们出来,那光又出来了,真是诡异得要命。
我们离开这个房间,顺着路走,进了一个沟里,这里有七条沟,沟沟精致,沟沟诡异,我们选择的这条沟是紧口,大肚子,进沟口,三石抱紧,几乎就是贴着过去的,过去,就是一个大大的平地,房子在平地上的少,都是在山坡上,在空地上,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