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的,看着是叶片的,摸着是小棒状的,我有一个习惯,就是叨着草,因为我的父亲柯左喜欢这样,带着我去草地玩的时候就这样,他喜欢草地,出奇的喜欢,后来我才知道,他和一个叫郝非的女孩子的爱情,是那个时候他喜欢上草的,那个女孩子说父亲叨着草的姿势有点坏坏的。
我懂这种爱情,纯净得如蓝蓝的天空一样,也像流淌着的,能看到河底沙子的爱情。
我把草给了植物学教授,他看了一眼,并没当回事,摸的时候,他一下就愣住了。
“这是不同草,快点,多采点。”
我意识,这就是那个能出幻像的草。
那天,我们采了很多,得到了这些,我们就得回去了,不能在这儿多呆了,女真人炼化师已经感觉到了什么。
那天我们顺着原道往回走的时候,竟然看到了抬着棺材的一行人,那棺材才奇怪,立棺,就像一个立柜一样。
“马上从其它的道儿走,那是立棺,幻像,真实的幻像。”
何大拿有点乱。
我们从其它的道儿走,不好走,我推着何大拿翻了两次轮椅,他大骂我是笨蛋,我把他扔到一边,把轮椅就给推到山坡下,背着他走,他还不停的骂我。
“老何头,你再不闭嘴,我就把你扔在这儿。”
何大拿闭上了嘴,安静了很多。
我们回到何大拿家,已经是天黑了,这路绕出来三四个小时。
我累得坐在那儿不想动,何大拿打电话,一会儿有人送菜和酒来。
“这个草先放到这个瓶子里,不要动。”
何大拿指着一个大瓶子,密封的非常好的一种瓶子。
“我要拿回去研究。”
“当然,你不研究我也不懂,不过,只一部分,用完了我再给你,不能全拿走。”
那天,吃过饭,何大拿不让我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