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扔在炉子里,有的会弄出来,得看情况,不一样。”
我没有再问,他似乎有点不耐烦。
我们进屋子里喝酒,我介绍了何大拿,我干爷,还有植物学的教授。
他们得听我给翻译,但是更多的是我们两个聊,何大拿不说话,看着,其实,他在看着这个女真人,他怕说的用了某种植物的东西,而且产生的一种活体,并不真实的存在,就像在外面看,十三日,骨村就会有人在村子里走来走去的,像一个很正常的村子,进来就没有人,这就是这种植物的现象。
其实,何大拿并不是一般的人,大学毕业,到了火葬场,这绝对是一个奇怪的事情,那年代的大学生,没有到火葬场来的,来到火葬场的人都是那种,不说你们也懂的。
何大拿在很多年前,就跟国外的几个专家学者认识,甚至他还去过国外,就是现在他也是每天用电脑在和国外的专家交流,那是他交往了几十年的老朋友,有的已经失掉了,他的房间里,有几种文字的资料,我只能看懂英语和法语,其它的我不懂,英语是在学校学的,法语那个时候我自己学的,幻想着去法国,找一位法国的老婆,这种动力真是不小,最终学成了,没去成法国,一个笑话一样,就像我的人生一样,来到了火葬场,恐怕是要呆到了一生,接触到了阴学,这个无人知道的学科,也许再有几十年,几百年,几千年,才会成为一门被人们研究的学科。
植物教授让我问那种植物在什么地方,何大拿当时就火了,瞪了他一眼,我知道这个不能问,问了如果是真的,女真人炼化师的这个被识破了,那么一切都会惹上大的麻烦。
就是闲聊,那天我们睡在一个房间里,半夜我醒来,那个女真人炼化师不见了,何大拿瞪着大眼睛看着天棚。
“他走了,恐怕是感觉到了什么,我们会有麻烦了。”
“抓紧找到那种植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