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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我五点多就到了骨村的村口。
那些专家,副市长都在。
我进了帐篷,那个白头发的人问我。
“你有把握吗?”
我摇头。
“我们想跟三个专家。”
“不行,两个,但是我不保证他们能活着出来,二是他们要听我的指挥,我活着出来,他们死在里面,你们不能找我的麻烦。”
这个白头发的人看了一眼副市长,点头。
那天,我带着两个五十多岁的专家进了骨村。他们跟在我后面。
骨村的村路是绝路,那是绝户的意思,邪恶,就是邪恶。
我们在村子里转着,我不想进任何一间房子,每一间房子都是不同的,这里有无数间房子,这是何大拿告诉我的,进每一间房子都会有事情发生,当然,那些专家如果活着,有可能是在某一间房子里。
然后,转了四个多小时,依然没有看到人影,我知道,这样是白扯的事情。
“我们可以进房间里看看。”
一个专家终于说话了。
我坐下点上烟,进房间看来是躲不过去了,我害怕,紧张,牌子能管到什么,管几次都不知道,说不定什么时候不好使了,我就扔在这儿了,想想父亲老了,小喆还小,这心就不舒服。
“你们对骨村有多少了解?你们是专家,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。”
“我们一直就是认为,骨村存在什么着什么毒气,毒草,或者是其它的人什么迷惑的人植物,让人失去了意识而死亡?”
“可是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尸体,只有骨头架子,这个怎么解释呢?”
“总之,我们不认为是什么风水学上的事情,那根本就不是科学,是迷信。”
我一下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了,他们并没有承认阴学,甚至说并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