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守贵没有说,他不愿意说。
“不过我有一件事,云白我母亲的照片怎么会在富家呢?”
“说起来复杂,云白跟富家的大少爷有着关系,但是怎么关系我不知道,这次让我死,也是富家大少爷做的,让云白做的,他没有这个本事,可是云白怎么那么听富家大少爷的,我也想不明白,不过你父亲的老丈人云正可是和富家关系不错,他有一个软玉,跟富家关系不一般的人才能有,最多不超过十块,可见关系绝对不一般,就那块软玉,至少值个几十万。”
关于云正的事在父亲的日记里看到不少,既是我父亲柯左的师傅,也是老岳父,但是,对于云正的为人,我确实是不了解,不过听说过,是一个正直的人。
刘守贵也只知道这么多。
晚上,刘阳陪着刘守贵,我去了火葬场,查看了记录,果然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死了,在???号柜子里。
我坐在办公室里抽烟,那只小盒子摆在那儿。
毛晓丽发短信。
“完事后,直接来我这儿。”
我现在对毛晓丽有一种恐怖的感觉,觉得她随时有可能会做出一件大事情来,可怕的事情来。
毛晓丽的丈夫死了,她没有找,还给穿孝,这都多少年了,我理解不了,一个女人这样的忠贞,千古难见了。
我进了停尸间,???号柜子,我拉开,掀开尸布的一角,一下就呆住了,是一个老头子,我慒了,又是这样的情况。
我马上回办公室,查了一个老头子送来的柜子,???,我再回去,拉开,竟然是空的,我就知道有事情了,丢尸体了?我有点乱了。
进门卫问,他说绝对没有人进来。
我马上去了毛晓丽家,到她家,她看我的表情,就知道事情不太对。
“怎么了?”
我把事情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