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满意的,就是找你毛病,那心情不好,可以理解,我们也不去计较。
我回家休息,毛晓丽给我打电话,说完上去赤县的火葬场,她在骨灰塔那儿等我。
我睡到天黑,带着刘阳去的,她非得要跟着。
我们过去,毛晓丽穿着孝白,我想起来,今天是周三,这个她退休了,也没有改。
我们进赤县的火葬场,显然毛晓丽提前把事情摆平了,门卫没有出来。
进庙房,毛晓丽看着说。
“这个够邪恶的,全是骨头磨出来的,细如头发的针,插到地上,之间用死人的头发连着,谁靠近了,绊断线,不死扒成皮的下场。”
毛晓丽冷笑了一下,拿出一把小刀,骨刀,骨头磨成的刀是相当的锋利了,头上在上面,一吹就断。
毛晓丽割着,全部割断之后说。
“你把这些骨针收起来,做这些骨针,没有几年都做不出来,对你有用,小心点,别弄断了。”
我收着,收完了,毛晓丽把尸布掀开,刘守贵的,他妻子的毛晓丽没动。
毛晓丽手伸到后背,手里拿着什么东西,我没看清楚,不过他手出来手,有?血带出来,然后说。
“好了,等着,我走了。”
毛晓丽走了半个小时后,刘守贵一下坐起来了,愣愣的看着我们。
“你们也死了吗?”
“爸。”
刘阳抱着就大哭起来。
刘守贵也明白了,自己还活着。
刘守贵起来,很虚弱,刘阳扶起来,下地之后,他说。
“小喆,麻烦你了,背着她,回去。”
我一愣,那可是陈尸。
“没事,她知道你是刘阳的对象,不会害你的。”
我头发都立起来了。
我背着那尸体走,回到家里,放到冷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