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,我离不开火葬场了,那种感觉在任何地方,恐怕也找不到了。
让我没有想到的,六月份的时候,主任来找我,递给我一个通知单,上面写着让我回场子上班,任场长,我的头直晕,这怎么可能呢?
主任说。
“李丰病了,重病,恐怕也活不过几天了,在北京看都看不出来是什么病。”
那是阴毒入体了,印象发黑了,逃不掉的。
“明天我去,进来一起喝一杯。”
“不了,柯场长,火葬场那边我还有很多的事情,您明天到场子就得忙一气了。”
主任走了,我愣了很久,一直到刘阳叫我进去,我才醒过来。
我进去,把单子放桌上上一放,刘阳看了,半天说。
“见鬼。”
刘守贵也说,真是想不出来,这都是什么打法。
我们正聊着,电视里出现一个人,我一看,我勒个去,那个人竟然是副市长,难怪了。
我说了这事,刘守贵说,听说这人副市长很正直,而且也相当的有能力,来这儿两年,市里的经济就有一个大变样,老百姓也得到了不少的实惠。
我到是也听说过这个副市长,但是他几乎是很少上电视,听说不喜欢上电视,也不让上报纸,是一个干实事的副市长,我是遇到了好人。
第二天,我上班,场子里的人都在院子里等着我,然后鼓掌。
“好了,大家还按原来的样子上班。”
大家都叫起来。
我坐在了那个位置上,场长的位置上,那把椅子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坐在上面,我不知道,我父亲当年想过没,也许没有想过。
我就是当场长了,我也给自己排了班,每隔两天就去化妆室一次,干我的活儿。
毛晓丽给我打电话,说了一堆喜庆的话,其它的意思我也明白,那个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