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全部告诉你,但是我只能告诉你,我穿孝白是为了我的丈夫,死去的丈夫,就是脸画儿也是为了他,就这样。”
我走了,拿着小盒子,那个小盒子。
我回到家里,冷清得要命,云白又来了,没有说什么,坐了一会儿就走了。
其实,我想母亲能回来,一切都过去了,没有什么不能过去的,就这么点事。
可是,云白绝对不是那样的,她有她的目的,人的这一生都有一个目的,是最终的目的,不管怎么折腾都是那样子。
半夜,毛晓丽的车停在火葬场一百多米外,我开着车,远远的就看到了,没有停下,直接到了火葬场的门口,下了车,进去,直接就奔停尸间,我在过道等着毛晓丽。
她进来了,没说话,走到112号冷柜,拉开,掀开尸布,看一眼,确定一下,可是掀开的时候,我都傻了,是一个老头,毛晓丽手就悬在半空中不说话了,她也傻了,难道是弄错了?这个也有可能,可是毛晓丽是一个有板有眼的人,绝对是不会错的,一点也不会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