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妆,说儿子特别的注重仪表,不能这样走。”
“你大概也知道别人不给化妆的原因了,我也不想再重复,我不会化妆的。”
我挂了电话,这样的妆我是不会动手的。
夜里,我醒了,睡不着了,失眠,我想父亲了,也想母亲了,那是一种疼,疼得睡不着。
我想,明天我要去看看母亲云白,也许她会想我的。
第二天,下班后,我给母亲打了电话,说我过去,她没有说什么。
我去了,母亲让我进去,也许这是第一次。
我坐下,跟姥姥聊天,他有些糊涂了,但是我不烦,人总是有老的时候。
我母亲给我做的饭,那饭菜永远是我熟悉的味道,那天我喝酒,母亲没有说什么,我想说让她回家,带着姥姥,但是我始终是没有说出来。
那天我母亲那儿出来,就在街上转着,我想,也许我跟母亲从此就开始了转变了,毕竟那是我母亲,我要接受更多的东西。
刘阳给我打电话,说在市区,我站在酒吧前,等着刘阳,她来了。
我们进酒吧,坐在吧台那儿聊天。
她是来市里办事。
刘阳在县里教书,一中的老师,我们正聊着,有一个男人坐过来,离我们隔着一个人的位置,坐在那儿喝啤酒,就盯着酒吧台里墙上的一个头颅在看,这个酒吧有点特别,东西都稀奇古怪的,我来过两次,这儿的环境也算是不错。
男人发了一声古怪的声音后,剩下半杯酒就走了,我看了一眼,那个男人还看着墙上的头颅,那是假的,装饰的东西。
我细看了一眼,心大惊,那不是假的,是真的,完全就是真的,我盯着看,刘阳也注意到了。
“弄这么个东西,真是……”
我捅了她一下,她不说了。
“服务员,把老板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