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人敢不把事情做好。
场长的意思是报警,两个人就跪下了,这事你说报警怎么处理?
“那就看家属原谅不原谅你们了,而且家属也会找我们的麻烦,不管什么麻烦你们都得接着。”
两个人此刻什么条件都答应,只要那事不要再发生,不要再让他们无法睡觉就可以了。
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的,场长叫住了我,我明白场长的意思。
“这事我可管不了。”
我走了,两个男人就傻了。
我去刘守贵那儿,喝酒的时候,我提到了这件事,刘守贵听完都乐了。
“这两个二货,这是没事找死。”
那天刘守贵没有提到他的妻子,我想问了,为什么不把他的妻子下葬,而是放在冷库里,那样他的妻子永远也转不了世。可是,我没有问,也许他有他的原因。
那天,天刚黑,那个它进来了,坐在我的对面,看着我,刘守贵说。
“柯明喆,市火葬场的炼化师和化妆师。”
那个它不说话,吃东西,然后离开。
“它不会说话,但是能听懂我们说的话。”
那个它,绝对不是一个人,但是给像人一样在走,非常奇怪的一种东西。
“也许你奇怪,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是呀,我紧张。”
“这是我自己造出来的,哈哈哈……”
刘守贵乐了。
自己造的?开什么玩笑。
“你看不来这是什么,其实,他不过就是我拼出来的,我在这里守着塔,一个人很孤单,没有朋友,除了女儿来看我,一天天我就活在回忆中了,我闲着没事,就弄了这么一个东西。”
“怎么弄的?”
刘守贵有些犹豫。但是还是说了。
“这事是一个秘密,不能说,永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