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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回去,我住在何大拿家,他给我讲了,这是蛆尸,没有人会去碰。
“怎么会放到这样子才动呢?”
“傻孩子,那不是放,谁有家属也不至于傻到那个程度,让亲人的尸体等到生蛆了,那是蛆尸,这是背后有人指点,这个人死是死在了粪坑里了,身上还有那股子臭味,一个人怎么死,那都是有定数的,有安排的,这样死法的人,是不会托生转世的,而是永远的飘着,孤魂野鬼我们没有人敢惹,他们都跟穷凶恶极的人一样,他们转不了生,永远的,就会这样了,想转生,就是要蛆尸,然后捡蛆,这样才能转生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”
“那人的死的定数根本什么而来的呢?”
“因果,善果,恶果,当然,也有被误定的,只是极少数罢了。”
心空的三本书中没有提到过这些事情,似乎从某些方面跟何大拿有所不同。
那天我觉得浑身就像长满了虫子一样的不舒服。
第二天上班,寒雪又是冲进门来,急三火四的,最后一口东西吃完,就冲进换衣服间,换完衣服出来,看着我。
“不急。”
“那你瞪着眼睛看着我干什么?差点没咽死。”
寒雪的这种性格我到是喜欢,风风火火的,还有一些天真。
但是,想到寒扬师傅的那个地方,我就有点发毛,寒雪说的那百合,到底是不是指的我送的那个,我不知道,现在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再提。
下班和寒雪一起出来,何大拿就出现了,远远的自己摇着轮椅。
“你干爹。”
寒雪看到说。
我没说话,过去,何大拿说。
“跟我走,去王东那儿。”
“你找他干什么?事情已经过去了,黑包你也拿了。”
“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吗?捡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