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一条缝隙,伸出一个脑袋,也不把让人把脑袋给砍掉。
这个人看了半天,黑乎的,反正我是没看清楚长什么造型的。
“是何师傅,快进。”
我推着何大拿进去,没有进正屋,而是偏屋,这绝对不是招待客人之道。
偏屋很简单,一张床,坐着的椅子,床上躺着一个人,蒙着头。
“何师傅就麻烦您了。”
那个人出去,把门关上了,偏屋的灯亮着,我想这就是要干的活儿吧?
死人都见过,还差什么半死不活的人了吗?我并没有害怕。
何大拿并不着急,点上烟,想着什么事情,烟快抽完的时候突然说。
“今天这事我有点后悔了。”
我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这活有点玩大了。”
何大拿这么说,我也紧张了。
“那你接活的时候不知道吗?”
“知道,但是进这家,应该有人指点了,就这黑漆的大门,你没有闻到吗?快干漆今天漆上去的,虽然是快干漆,依然有味,你再看院子里的那块石头,多东移到西的位置,那是一块阴石,常年在没有阳光下,今天见了阳光,有可能会有麻烦。”
“我们可以马上走。”
“来了就走?有人背后指点,来了想走?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干爹,你也有被人玩的时候?”
“这个人的手法我到是熟悉,我会找他算账的。”
“谁呀?”
“一只眼王东。”
王东我不知道是谁,没有听过,我不想再问下去。
“那我们走不了,就做活,没别的选择。”
“只能这样了,你离一米之外,如果我有麻烦,你就跑,不用管我,我会有我的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