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的,没有想到,会有这么大的脾气,简直就是让我想不出来。
想想,寒雪刚才的话,什么送百合花的人就是依靠终生的人,进三个房间,我激灵一下,那项链坠子就是百合花,我一下就跳起来了,我勒个去,这又是什么兆头?
我有点乱套。
但愿不要再让我有什么感情方面的事情,就没有顺利过。
云正师傅说过,感情上面的事情,终归的都有着怨恨罢了,不提及也罢了,我想想也是。
也许那只是巧合,何况那项链我也不是我送的,是她要的,和我没有关系。
我是这样想,不过心里也没有底儿了。
我去何大拿那儿,他让人带信儿来,让我过去。
我过去,何大拿正在喝酒。
“弄了点野味,来喝点。”
我喝酒,不说话,有些事让我乱套。
“你一天都在想什么呢?”
“瞎想呗,我还能想什么?”
“想云白?”
我真想掐死何大拿,这个人就是这点最烦人,你怕什么他说什么,你烦什么他来什么,这样的人活着就是让人添堵。
我没理他。
“这样,今天我想去一个地方,这是有一个人求我的事情,当然,我带着你,是想让你学学。”
“让我当你的腿吧?你怎么总是在十三号有事呢,这鬼日子你借不到腿,你就明天再说。”
“有些事是不能等的,就像死一样,死是错不了日子的。”
我闭上了眼睛,半天半闭开,把酒干了,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