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呆就难听了,如果这么说,我会明天把鬼放到你们两个人的家里去,滚。”
我怒了,这纯是精神不太正常。
那天,我睡得很实,早晨上班差点没有晚了。
进化妆室,任强,你大副场长,现在是副场长了,坐火箭了。
“你这样可不行,像没睡醒一样。”
“滚。”
“我开除你。”
“你抓紧,我今天就等着,不干活儿了。”
我等着,任强走了,场长没过一会儿进来了。
“兄弟,别,跟小人见识什么。”
“兄弟,我走了,爷不玩了。”
我走了,当然,我走了,那天的活儿也有人干,不过迟早一点。
我已经不想在火葬场再干了,有这种想法不是一天半天的了,这样的活儿真的干不了,事情不断,折腾得你简直就是你死了一样。
我去跟刘守贵聊天,下棋,在那儿呆着,也不回家,家对于我来说,那就不是一个家,从父亲死后,我就觉得那已经不是家了。
刘阳来了,坐在那儿,刘守贵就直接的挑了,说你们处对象,我已经算过了,这是一世最好的姻缘了。
对于刘守贵所说的姻缘,真的假的我不知道,也许是真的。
刘阳脸通红的低着头。
“刘叔,这事你考虑一下,我不过就是一个化妆师,而且现在不想干了。”
“那是你的命,也是她的命,将来会怎么样,那是后来的事情,我看不到,也看不透,但是你们会在一起的,这就是一种命。”
也许是,不然我怎么会到赤县这个地方来,也许我永远也想不到,我会和赤县有什么联系。
既然这样我也接受了,就像我父亲的死,我父亲的死很是蹊跷,这也是我对云白耿耿于怀的原因之一。
那天我和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