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了我感觉得到,然后就会发现,也许我就是看骨灰盒的命,我发现了,告诉了场长,场长让主任来的,确实是丢了骨灰盒,场长就怪罪于我,说我没有看好,其实,这里并没有人进来,我就住在这儿,除了这个口儿,没有其它的口,你看看那塔上的小洞,能进行吗?除非是鬼。”
刘守贵给我卷了一根老旱烟,我抽了一口,差点没被呛倒。
“哈哈哈,我忘记告诉你了,这是蛤莫赖,冲,你应该靠着墙抽。”
没有想到,刘守贵也挺幽默的。
那天刘守贵没有往下讲,也是半夜了,我回家。
第二天我休息,想好好休息一下,晚上再去刘守贵那儿,场长派主任来找我,说有一个妆让我来化。
我也不用问,肯定是有来头的,点名,在这儿被点名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,那是对你的肯定,但是我不愿意,我不高兴这样出风头。
我跟着主任去了火葬场,没有想到,任强就在场长的对面坐着,新搬进来的办公桌子。
“噢,小喆这是我的助理。”
我没理他,坐下,点上烟。
“办公室里不能抽烟。”
任强这货竟然冲我说。
“滚犊子。”
任强脸一下通红的跳起来,场长一下过来,把我拉出去,进了主任的办公室。
“别搭理那小子,呆不了几天就走了,我们招惹不起的货色,迟早要出事。”
“给谁化妆?”
“这个不用说了,你自己看就知道了,只管化妆,不问闲事,哈哈哈,完事请你吃饭,十年怎么样?一桌子两千块的标准。”
“那还成,就冲这个,我好好的弄,鬼妆。”
我有点得瑟过头了。
“什么鬼妆?”
“我胡说的,就是化妆,给死人化妆不就是鬼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