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折腾这小子一下,混几天就混了一个化妆师的票,然后就去办公室,呆上一段时间,然后就是副场长,然后就调离,玩得真高。
这小子竟然跑了,我等了十多分钟,他还没进来,我就担心出事,进了化妆间,六号柜子是开着的,拉架上的尸体拉出来了,扔到了地上,跑了,尸布掀开了,那死者的脸是扁的,我一看就是摔的,这妆我见得多了,这小子大概是没见过,一个高儿就没影子了。
我把尸体抱上尸车,盖上尸布。
“对不起老兄,那小子是被你吓着了,你挺开心的吧?”
我推进化妆室,抱上化妆床,场长就进来了,火气十足的。
“柯明喆,我跟你说什么了?不说还好,一说你到上脸了。”
“你不用发那么大的火,最多你死后,我给你亲自化妆,好好的,绝对是一流的。”
我左右的胡说,场长指着我,说不出来话。
场长走了,我化妆,忙到中午完事,开车就去了塔楼,我想听老刘头的那个自妆的故事,那个戏子的故事,我不知道能不能听到。
我进去,愣了一下,刘阳在,和父亲一起吃饭,我把菜放下,还有一箱啤酒。
“你总是破费。”
“我跟您学东西来了,不教点学费,总是不太对劲儿吧?”
我们坐下,刘阳看我的眼神就特别了,我一想,这老刘头肯定是说了。
“你别看他,他是大学生,而且有上进心,进火葬场,就是对父亲的思念,他父亲是炼化师,这样有情有义的人,绝对错不了,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人。”
刘阳站起来说。
“爸,我走了。”
刘阳跑了。
“这丫头,还脸红了。”
那天没有再提刘阳的事情,说到那个戏子。
“说到这个戏子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