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老刘头讲到这儿就哭了。
我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一个人想化妆,却不让,他是那么的痴迷于此,可是就是没有机会,他妻子求过场长,场长一直就不原谅他,他妻子死不久,场长也是一场大病退休了,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儿。
我不说话,把酒干了。
“小喆,这事我有错吗?”
我摇头。
“可是我害死了妻子。”
“你别想那么多,如果你知道你是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“但是,还有一件事我没有明白,她为什么就喜欢我呢?我长得这么丑陋,还是一个炼化师,化妆师出身。”
我茫然,这事我也想不明白。
“也许爱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对,爱就是这样的,这是真爱。”
老刘头把自己的化妆技术全部写在了三个日记本子上,他找出来,递给我说。
“送给你了,我从妻子死后,再也不化妆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这个你留着,有用,我留着没用了,你现在是化妆师。”
我接过来,小心的放到一边。
我一直陪老刘头到初八,刘阳来过五次,都是来送东西的,刘阳在赤阳县水利局当化验员。
我初九去上班,场长告诉我,给我配了一个人手,还问我怎么把郑军得罪了,我没说。
进办公室,一个人就坐在那儿,一看是新来的,二十多岁的一个小伙儿。
“是柯师傅吧?我是任强,以后我就跟您学化妆。”
“噢。”
我只“噢”了一下,让任强有点意外。
“师傅,这是见面礼。”
我看这小子有点滑,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。
我没理他,换上衣服,他也换上衣服。
“到化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