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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锁了一下眉头,缓了一会儿,出去,进了场长毛刚的办公室。
“毛场长,净化。”
他锁了一下眉头,就操起电话,给化妆室打了电话,那边的一个化妆师过来了。
“怎么回事?净妆。”
“家属要求的,不让化妆,我们也没有办法。”
家属要求的,那就没有办法,这样要求的人太少了,谁不想风风光光的走呢?阎王看了也舒服。
“这样,你把家属叫来。”
这是最后一炉,不炼,家属就得等着,其实,家属已经是等急了。
家属进来两个人。
门关上,场长问。
“怎么不让化妆呢?人死为大,净妆走不好。”
“他坑得太多的人,所以让他这样走,能给他烧了就不错了,完事骨灰用破布一包,扔到河里就完事了,不行我们不要骨灰,你们处理也成。”
我去他大爷的,这要玩大了,一个恶人,净妆。
“这个……”
场长也知道,净妆对炼化师是一个不吉利的炼化,很麻烦的一种。
“这样呀,我看还是化妆吧!”
“行了,没时间,马上烧了,我们好走人。”
场长看了我一眼。
“对不起,我烧不了。”
我转身走了,毛刚叫我没叫住,我回到办公室,坐在那儿抽烟,场长进来了。
“小左,别这样,人家就是让我们烧炸弹也不得烧吗?”
“这是净妆,而且还是一个恶人。”
“这件事我知道你能处理,我求你。”
“别,我烧,出事了你担着。”
我把办公室的柜子打开,那是云正师傅留给我的,里面放百块蒙布,一百块布拼成的,我拿着就进了炼化间,蒙到了布者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