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穿着孝白的女人,就此在火葬场不见了,似乎失去了什么一样。
我坐在办公室里,点上烟,以后我就天天在这儿呆着了,干着有像没有的活儿一样。
桌子上的花儿开着,在这冬季里,毛晓丽也能把花养开了。
再有两天就过年了,年三十,我二十九把工作安排完就回家了,没有事我过完初八才来,可是那些炼化师,化妆师,其它的工作人员是每天都要来的,就是三十也一样,这个工作就是没有休息日子,因为死人不会选择在什么时间死。
我回家,给老刘头买了年货,他过年也不回去,就在那儿呆着,这是一个古怪的老头儿。
我送年货过去,老刘头很高兴,问我没事就跟他一起过年。在这个地方过年,我是想都没有想过,想想,我不在这儿过年,也只有是自己在家里过年,好歹的有一个伴儿。
“也好。”
那天,老刘头提起了我父亲柯左,说他是一个好人,这一生真的太倒霉了,这天我又知道关于父亲的更多事情。
“你怎么认识我父亲的?”
“我原来跟你父亲在一起工作,我也是炼化师,可惜,我只有那儿干了三年,就出了一件事,把骨灰给弄错了,我被家属打了一顿,就被弄到了赤县来,守着这个塔,骨灰塔,一直就过在这儿,都叫我守塔人。”
这是我没有想到的, 在展板上没有老刘头的照片,大概也是因为有事故的原因,但是也没有提到过,也许是没有人愿意提起来。
那天,我再次见到了老刘头的女儿,刘阳,她又给送来了不少的菜和酒。
“今年小喆陪着我,你也不用担心。”
刘阳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,走了。
“你怎么不回去过年呢?”
“我陪着我妻子,她有骨灰盒就在二十二层。”
他从来没有提起过,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