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得都很离奇,至今也没有一个真正死法的说法。
“这个火葬场脚下没路,我想那山上开一条小路出来也好。”
我说,纪师傅瞪了我一眼,沈青和场长一愣。
“场子确实是脚形,顶山,本意是顶山顶祸出,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说法?”
场长看着我和纪师傅。
“他一个孩子,胡说八道的。”
我一愣,知道这事不能说,不能讲。
那天回宾馆,纪师傅并没有发火,只是说。
“小喆,你父亲死的时候留话给我,让我照顾你,没有想到你也会当一个炼化师,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,就今天的这事,你说了,叫破眼,明白的人知道并不说,破眼就是把阴事说出来,那是惹麻烦上身,以后这样的事情你不要说,人家能看破则破。”
我点头,没有想到,这多嘴还要招祸,真是祸从口出。
第二天,场长没来,沈青带我们去了那死者的家住处,那是一个靠河的地方,单独的一个院子,很大,房子平顶,侧房偏东,一切都没有问题,纪师傅看了很久说。
“这房子有一股子气,不是太好,看来这个男人死之前也是做了很多在命的事情。”
“纪师傅,我想知道更清楚一点。”
“那你能带我们进这个人的家里吗?”
“可以,家属场长已经答应给赔偿了,也安静下来了。”
我们进院,家属就出来了,两个老人,还有一个男人,女人,孩子,显然这是一家五口。
“进屋坐吧!”
家属果然是平静下来了。我们进去,家属就说。
“我们想尽快的把人烧掉,入土为安,这都十三天了,这样放着,他是转生不了的。”
“今天我们请来了市火葬场的两位师傅,就是说这事的。”
纪师傅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