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脚的前面,是一座山,根本没路可走,所以当初设计的这个人也没有想到这一点,所以赤县是一个很麻烦的地方,我和你父亲有的时候也会提起赤县,但是我们从来不来,因为脚无路,祸有形,祸带不走,就会积留在火葬场里,最终小祸大祸的就出来了。”
我没有想到,这阴风水的说道这样的复杂,这样的多。
“你给沈青打电话,让她出来,我们不进去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表,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钟了,沈青不一定在火葬场了,我打电话,沈青还真的就在火葬场,我们看到她出来,冲我们走过来。
“沈师傅好,这是纪师傅。”
沈青一愣。
“纪师傅好。”
显然她听说过纪师傅。
“我们进去看看,带我们走。”
沈青点头,带着我们进了赤县的火葬场,小小的火葬场竟然真的就会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。
停尸间里冷柜有六七个是亮着的,那就是有死者,沈青看了一眼四号停尸柜子,不说话。
“拉开。”
我过去拉开,纪师傅走近,把尸布掀开,看了一眼,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纪师傅从包里拿出针来,扎了一下,那银针就弯了,显然肉很硬, 或者说是像石头一样。
“好了,送回去。”
我把死者送回去,沈青说。
“家属一直就在场长的办公室里纠缠着,很是麻烦。”
“是石尸,普通的炼化根本就不行。”
我们出来之后,纪师傅说。
“你晚上把场长叫出来,我们在县宾馆202住。”
我们出了火葬场,到了宾馆纪师傅说。“
“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,你听说死棺的事吗?”
“我知道,就是实心的,在赤县的一个山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