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爹,老场长家有一个地下室,有一个棺盒,里面是头,有鸡蛋大小的头,它们表情都狰狞,都不相同,太可怕了,一棺盒子,满满的。”
何大拿听完,不动了,看来他也很震惊。
“我马上搬回来。”
我勒个去,他让我搬回来,那里的头,显然是刻出来的,那几十把刻刀我就明白了,如果是这样,也不用害怕了。
“告诉我那是什么?”
“这个场长看来也在火葬场之中了,我说没有人能逃过阴事,他竟然玩得这么大,估计这也是一个大的玩法。”
“什么?说明白点。”
我有点火了。
“没有什么,弄回来我跟你说。”
我真的不把棺盒背回来了,至少有上百斤重,没有想到会这么重。
棺盒放在何大拿的房间,他让我把门锁上之后,把棺盒打开了,然后他就“哈哈哈……”的大笑起来。
我愣愣的看着,那盒子里的头真的就每一个看着就心哆嗦着,那表情你不要细看,越看越害怕。
“这是鬼头,鬼的表情各异,这要是算起来,九百九十九个,差一个成千,成千则成魂,成魂就是大魂,大魂行进阴阳两世,想转则转,想留则留。”
我听明白,场长玩的这招就是让自己的灵魂成大魂,可是就差一个,他竟然没有完成,太可惜了,太可惜了。
“这小子原来是这样的秘密,也是难怪了,这要是让外人知道,可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我没有想到, 一个诗人,也玩得这么邪恶,我想起来,他有一首诗就是写的鬼头,写得灵魂,什么成千大魂之类的,我最初也没有在意,都说诗人有精神病,只当是胡说八道了,没有想到会是真的。
场长的内心看来是孤单的,没有人能理解他,他把一切都寄托在诗和这鬼头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