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晕过去,一个人吊在那儿,倒吊着,光着,眼珠子瞪着,吊着一只脚,我一个高儿就冲出去,冲得太猛了,一下撞到了门框子上,差点没撞死我。
我捂着脑袋冲回办公室,头上的大包有拳头大小。
那个我虽然是吊挂着,我看清楚了,是场长,那肯定是,没有错。
我一直到天亮,也没有睡,把窗帘拉开,把被收起来,打办公室打扫了一下,打开窗户放空气,茶泡上了,茶还是场长送给我的,还有半盒没有喝完。
今天是我休息的第二天,八点半,我进了毛场长的办公室,他站起来。
“柯师傅,今天你不是休息吗?”
“噢,有一件事,我知道老场长在什么地方。”
毛刚一愣。
“在什么地方?”
我说完后悔了,我应该先跟何大拿商量一下。
“对不起,我是烧糊涂了,我不知道。”
我转身就走,去了何大拿那儿,他竟然在池塘里钓鱼,纯有病。
“干爹,我看到了场长。”
“那有什么新鲜的?”
“我是说失踪的场长。”
“噢,这到是新鲜,他什么回去上班?”
“死了。”
我把我看到的说了,何大拿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然后大笑,笑得我直毛愣。“
“你们有仇?”
“没有,不过这样的这样死到是有意思了,倒死,这是一种绝死,没有轮转,他就在火葬场呆上百年,然后消失,彻底的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做得损事太多了。”
我没有想到会这样。
“他能把自己吊在上面吗?”
“当然,跟自杀一样,吊脚似乎是吊不死人,其实不然,脖子都知道重要,但是脚脖子也是脖子,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