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那么说,她突然来,以前对我来说,是一件期待的事情,期待着她有一天能回家,可是现在来讲,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,她的行为让我觉得太无耻了。
云白坐在沙发上,竟然自己拿出纸来铺上,这让我觉得生气。但是,我也没有说什么,她竟然提到了我父亲柯左。
关于柯左石棺的事情,那石棺在红石的那个水洼子里,我是永远也不会告诉她的。
关于那个男人,我也不想提起来,她问我那石棺在什么地方,其实,这个石棺她早就知道,或者说是一直在找,但是没有找到,找了几十年了,她竟然还这样,从来没有对我父亲说一些什么,道歉,对不起,她觉得理所当然。
我摇头。
“其实,你已经错了,最初也是错,现在也是错,你应该去我父亲的墓前去道个欠。”
“不可能,我恨他。”
云白站起来走了,她走出门口,我要关门的时候,她突然回头说。
“包括你。”
我愣了一下,果然,她连我也恨上了,这是没有道理的,那个男人有那么重要吗?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呢?
关于这点,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父亲提过,其它的人也没有提过,似乎这事也不是能提起来的事情。
那张白布就在沙发上,我拿起来点着了,她的东西并不多,留下来的也不多。
那天我喝完父亲留下来的酒,进了母亲的卧室,这里是我所熟悉的,我七岁之前都睡在她的房间里,七岁之后,就是自己的房间。
这个房间对于我来说,是温暖的,可是现在看来,存在着那么多的酸,那么多的泪。
那个时候,母亲总是在这里哭,我六岁有一段日子,曾经恨过父亲,认为父亲欺负了母亲,其实,完全不是这样。
母亲云白是强势的,不说话的强势,那是最可怕的,这绝对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