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竟然是相同的,我有点放不下。
“好了,就这样。”
何大拿猛的把盒子盖儿盖上,差点没把场长的手给夹了。
场长没说什么。
“走。”
我推着何大拿出来。
“干爹,你什么意思?”
“这事就算了,葛竹能回来就行了,不管怎么样,换一个模样罢了。”
想想也是,也许场长真的有不能说出来的事情,那到底是什么事情,我就想不出来。
“你也不用想了,谁都有一个秘密,到死也不会说的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会有的。”
回去,把盒子打开,我把葛竹的那张指盖画儿拿出来,何大拿让我把图拿出来,按着上面画的,粘到墙上,那是一个走心形,挺奇怪的,我摆完了,看着,有点诡异。
“这样能行吗?”
“或者,那儿有白布,蒙上就行了,其它的人事就顺其自然。”
那天我睡的时候,何大拿已经睡着了。
我在自己的房间里,看着窗户外面,感觉自己就像在是南方一样,南方的某一个风景院落里。
想想云白,还有小喆,我就有点上火,有段日子没去看小喆了,他肯定会想我的,我也会想他的,只是云白这样做有点太过分了,那个男人我是不会放过的,等着轮世之转,之爱,那是不可能的,我不是不男人,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做到,那个让你变绿了的男人,永生就会这样。
早晨起来,何大拿自己在院子里,坐在轮椅上喝茶,看着湖里的鱼儿。
“干爹,我上班去了。”
我进办公室,场长就进来了,拿了一包茶叶放在桌子上说。
“成河不干了,他受不了这儿。”
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,在这儿能呆下去的人并不多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