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的事情,他们到底怎么认识的,我完全就不知道。
我没有对云白下手,也没有对这个男人下手,似乎我太软弱了,完全就不是一个男人,任何的一个男人都会冲出去,把这个男人打个半死,或者就是打死,可是我没有,竟然走了,回到了自己城市,那天这个城市落雨了,竟然是红色的雨,其它不是,从那天开始,我的眼睛看东西就是红色的,我从来没有跟任何说过。
我知道我的眼睛出问题了。
我想跟我的儿子小柯说,也许只有他能理解我,可是他太小了,我显得那么孤单。
回到家里,父亲想跟我聊天,我摇头,进卧室,父亲很担心,这个我看得出来。
我脑袋已经乱了,失去了心智,这点我承认,我在卧室里抽烟,喝酒,坐在窗户前,我完全的就不知道怎么办了?其实,云白不管怎么对我,我还是爱她的,此刻我完全的就接受不了了。
我那个时候在想,离开葬场,就是死我也要离开,可是我犹豫的时候,知道了这件事,这简直就是让我不相信的事情。
早晨起来,我发现我不太对劲儿,自己感觉的,父亲也感觉到了。
我上班,坐在椅子上发呆,场长进来了,看了一眼,就出去了,一会儿伊河就来了,替我。
我去了场长的办公室。
“小左,我们也算是兄弟朋友了,你有点太不正常了,回家休息,或者去看看,什么时候来都可以。”
我没说什么就走了,到河边,坐下,我自己搂着膝盖哭了,那个时候我觉得膝盖是最安全的,它永远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。
父亲最终还是找我谈了,我一天天的不就话,葛竹来过几次,何大拿来过N次,我从来不从卧室里出来,怕见到人,我也知道自己完全的出问题了。
父亲让我承认,我病了,确实是这样,我承认了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