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赵师傅和我们在好再来喝酒吃饭,提到了这件事,她的意思是有点办法,但是她现在已经算是洗过手了,出火葬场的人,都会洗手,在一个房间里,有一个黑色的盆,在那里洗手之后,就不插手火葬场的事情,如果插手一次,倒霉一次,多大的事,倒多大的霉,甚至会要了你的命。
“师傅,你指点一下。”
“其实,这件事如果说难办并不难办,只是没有人知道方法罢了,当然我洗手了,这可是命的事情,这件事我听说过,也犹豫了很久,在火葬场,有一个扫地的,从十八岁到六十岁,四十二年,都在这儿打扫卫生,张简易寒,找好,这是地址,你们两个去,不要提任何人,问什么都实话实说,如果给你们面子,最好,不给也别去强求,这个人话很少,也有点古怪。”
我看着赵师傅,一个扫地的,竟然一扫就是四十二年,能有什么本事呢?我想不出来,这也许是没招的招儿了吧?
没招儿,就像有病了,就是街头的游医,也得试一下,万一要好使了呢?人都是这种心理。
第二天下班后,我和郑军去张简易寒家,那是一个平房,在市区之内,除了满式老房子,平房已经很少见了,偏偏就在市区有这么一间平房,平房可是平房,建筑竟然英国的建筑,这是我们所没有料到的,我们也知道这间平房,因为是英国的建筑,一直就保留着,没有想到,会有人住在这儿,这个张简易寒到底是什么背景呢?不知道。
扣门,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打开门,看了我们半天,眼神似乎不太好使。
“我们是火葬场的,有事请教张师傅。”
这张简易寒竟然让我进去了,房间古典,有气质,你绝对想不出来,面前的这个老太太就是扫了四十二年地的一个老太太,气质很高贵。
我们坐下,茶就上来了,老太太很干净,也麻利。
“张师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