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,夏教授说烧得好。
我看夏教授脚下的三个黑点在淡化,也许这一切都过去了。
我去打开水回来的时候,愣了一下,夏春的脸上竟然一块鬼记,在慢的变大,我把她拉出来。
“有一件事正在发生,你不要害怕。”
我把前前后后的报复说了,她是目瞪口呆。
“如果我动那个尸体呢?”
“那就没有事。”
“可是我当时并没有看出来,那是张守贵的尸体。”
“我怕你害怕,没让你看到脸,送进去的,进去就烧掉了,皮肤一没,你看不出来。”
“不,张守贵养了我二十多年,跟亲生的一样,我是看出来异样,才把尸体拉出来的,没有想到,他死也不告诉我一声。”
这样的事情竟然会是这样,一切都跟圈套一样,夏春捂着脸哭了,松开手,那鬼记有半个脸了,停下来。
“没事,这也许就是我欠张守贵的,不管怎么样,他还是我父亲。”
我摇头,一个漂亮的女孩子,脸上弄了一块鬼记,实在是让我接受不了,可是夏春似乎很平静。
她把头发放下来,挡住了半边的脸,夏教授还是看到了,他大惊失色,最后也平静了,欠的总是要还的。
夏教授带着女儿去离开这了这个城市,说是又回到了英国去了,还着女儿。
那张《吉而伽美什》的那页,关到生死通道那页,到底在指引着什么,张守贵为什么会撕掉那页,谁都不知道什么,何大拿也没有说,从代敏死后,何大拿似乎精神头就不足了,也不大嗓门儿了。
我自己一个班,喜欢一个人,有的时候会跟死去的人说话。
“你太年轻了,太可惜了,不应该走这么走,我好好的给你烧烧……”
这类的话,听起来有点吓人,可是死人并不会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