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级,签了。”
场长按着我的手,把我的名字写上,写得让我都有点不认识了,场长拿着合同得意。
“她叫夏春。”
我看这个女孩子穿得,就知道家庭条件不太好,她手抓着衣角,那是紧张的表现,我本不想教,有合同我不教也没办法,可是看着她,我心软了。
“好了,今天就熟悉一下这儿,但是不要乱走,就在院子里看看,就回家,明天早晨六点到。”
夏春点头,脸通红。
我干完活儿,给夏春领了两套工作服,还有一些用品,放在办公桌子上,去白洁那儿。
白洁带着孩子在做手工活儿,她竟然不认识我了,似乎就把我忘记了,我知道,她是会忘记的,本身她就不是那个白洁了。
“你找谁?”
“我找你,我是你丈夫的朋友,过来看看,这是五十块钱,你拿着。”
“不要,不要,谢谢你。”
“你拿着,我借你丈夫的钱,今天才知道这事,就来还了。”
白洁愣愣的看着我。
“这么多钱?我也没听他说。”
我走了,心酸得不行,白洁被生活所累,已经有了白头发,才二十多岁。
我去场长家,说了白洁的事情。
“那不是白洁,不是我们场的职工,白洁死了。”
“场长,我想让她来到场子工作。”
“那好,正好没有化妆师,都不愿意为这儿工作,这有什么的,等死了,还得求你烧。”
我知道,场里找人来这儿上班不太容易,招工就跟看到鬼一样,都不来。
我第二天找白洁。
“我给你找了一个工作,工资挺高的,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,孩子可以送到场里的托儿所里去。”
“噢,什么工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