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爹人有一个毛病,就是跟他有仇的人,不帮,这是他的规矩,所以让我来帮你。”
我没有想到,何大拿竟然会有这样的人生信条,而且坚守,有点奇怪,这样的人没有不奇怪的。
“这样,明天十二点,半夜,你去火葬场的炼化间,就是你师傅出事的地方,割肝而让。”
我的冷汗就下来了,割肝不是找死吗?还割肝,你让我掏心得了。这个办法你也想得出来。
“明天半夜我会到的。”
何大拿就拉着我出去了。
那天我回家,父亲还在写,没有话跟我说了,从我这样之后。
那个本来是家的家,我却回不去,空了回去看儿子明喆之后,晚上回来住,云白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,看着儿子想扑到我怀里的时候,而又不敢,我就想哭,那个时刻,我就决定跟云白离婚,可是冷静下来,我还是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,为什么,现在我都不知道。
半夜,我去了炼化间,我想,割肝也要割。
我坐在破凳子上,抽烟,林树就进来了。
“柯左,把衣服脱光。”
我看着这个林树,有点害怕,他似乎也不太正常一样。
我脱了衣服,为了师傅,我什么事都能做。
我脱了衣服,林树从身上抽出一把刀,闪着光,我一个高儿就跳开了,这是玩命。
“别害怕,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“割了肝还能活?”
林树有点火,我靠着墙闭上了眼睛。
“把眼睛睁开,这样对我是不礼貌,极度的。”
我睁开眼睛,看着他把刀对我的肝部比划着,比划了半天说。
“好了,你割完肝了。”
我有点傻,林树走了。
第二天,我去师傅家,那鬼的不见了,不可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