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鼻涕一样。”
我要进赵师傅的化妆间,郑军一下拉住了我,那眼神,我是实在看不下去。
那天,尸体全是我抱上化妆床的,郑军是从头到尾的在哆嗦着,那没办法,就这活儿,你不做出来,家属也不敢。
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完事,郑军一个高儿冲出化妆间,坐在办公室,一气喝了一杯水。
“哥,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不了,我要去看小雪。”
我起身走了,张小雪拉着我的手不松口,她说害怕我跑了。
“傻丫头,我不会跑的,我的命你是救的。”
我们正聊着,毛晓丽打来电话,问我盒子,我一下想起来了,还放在办公室,就是那个缠着蛇的死者给闹腾的,都忘记了。
我去火葬场我办公桌子的抽屉,我打开,一下就傻了,那个小盒子明明就放在了抽屉里,绝对没有错,肯定没有错,我记得清楚,虽然被吓得不轻,但是绝对没有记错,这是肯定的,怎么会这样呢?我也不知道。
我抽了一根烟后,给毛晓丽打电话,说盒子不见了,毛晓丽愣了半天才说。
“等我。”
毛晓丽二十分钟就到了,她进办公室,看了我一眼,问了一下。
“确定没记错?”
我点头。
“好了,丢就丢了,去我家。”
我不想去,可是这个盒子丢了,如果被家属知道了,或者让其它的人知道了,这可不是一件小事,这可是玩命的事情,家属都是让自己的亲人有一个全尸,你割了皮,似乎就不全了一样,不被家属打死,也好不到什么地方。
我去毛晓丽家,她炒菜,很悠闲,似乎并不着急。
“毛姐,怎么办?”
“有办法,吃过饭你就回去,没有事,不用担心。”
毛晓丽来就是让我吃顿饭吗?